一次無意間的旅遊經歷,卻完全改變了我的命運......22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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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在沙瓦的臥室裡,阿贊通讓他赤裸全身躺在床上,緊閉雙目。阿贊通取出三個小玻璃瓶,把裡面的粉末倒在一個大瓶中,加清水混合搖勻,他徒弟找來一個澆花用的噴壺。裡面裝滿水。阿贊通開始念誦經咒。幾分鐘後,沙瓦的身體開始抽搐,越來越厲害,像打擺子似的。阿贊通緩緩把大瓶中的水倒在沙瓦臉上和嘴裡,再澆遍全身。


沙瓦身體上的腫包和傷口開始蠕動,無數各種顏色的小細蟲爭先恐後地爬出來,阿贊通的徒弟就用噴壺將那些爬出來的蟲子從沙瓦身上沖開。


阿贊通施了十幾分鐘的法術,忽然伸手從沙瓦身上濕淋淋地抓起一把蟲子,塞進嘴裡開始咀嚼。我和方剛還有沙瓦的弟弟一直在旁觀,方剛當然沒什麼反應,這類場面我也見了不少。可看到阿贊通居然生吃降頭術爬出來的蟲子,立刻覺得胃裡翻騰,一陣陣往上反。阿贊通嚼的很胡亂,邊嚼邊把嘴裡的蟲子吐進大瓶中。再繼續搖勻。


沙瓦的弟弟忍不住轉身跑出臥室,估計是去衛生間吐了。我做了幾個深呼吸,總算好多了。阿贊通反复幾次,沙瓦不再動彈,沉沉睡去。


在外們的客廳裡,阿贊通告訴我們說沙瓦體內的蟲降暫時解開,至於是否徹底解決,要過了今晚。如果明天白天還沒發作,就沒問題了。當晚。沙瓦的弟弟協調將阿贊通和徒弟安排在鄰居家借宿,我和方剛等三人則在沙瓦家過夜。


天剛剛發亮,我被沙瓦臥室里傳出的呻吟聲吵醒,起來過去開燈一看,我們都傻了眼,沙瓦的全身不知道什麼時候。全是各種破口,蟲子幾乎爬滿了他全身。沙瓦臉上嘴裡都爬出蟲子。他痛苦地呻吟著,場景十分嚇人。


把阿贊通叫來,他看到這情況只好搖搖頭,說:“我昨天將種蟲在肚子裡用用高棉術化解,再釋放出來驅趕蟲降,看來這個方法不行。那苗族女人明顯已經換了種蟲的品種,除非她自己,別人很難解得開。” 


沙瓦的弟弟給了阿贊勇五萬泰銖,將他和徒弟送走後,再也忍不住,打電話給沙瓦的妻子,開著免提。質問她為什麼非要置丈夫死地。沙瓦的妻子在電話中說:“你知道你哥打了我多少年嗎?七年,整整七年!他賺錢少,我從來沒嫌棄過,可他總是喝酒,喝多了就打我,從來不打我的臉,怕被別人看到。我全身前後都是傷痕,那天你們都看到了。我還不敢發出聲音,怕被孩子們聽到,心裡會恨他爸爸,就只好忍著。半個月前他像瘋了似的咬我,居然咬掉一塊肉。我不想再忍了,就朝媽媽借錢,找了降頭師整他。你們轉告沙瓦,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,不能怪我。” 


沙瓦躺在床上,邊聽邊流眼淚。掛斷電話,我讓沙瓦的弟弟給他哥哥拍幾張照片,用彩信的形式發給沙瓦妻子,特意拍了兩張臉部的特寫。口鼻耳裡全是蟲子,很恐怖。沙瓦妻子並沒有回复短信,我其實也沒指望,心想看來這筆生意是做不成了。


就在第二天,方剛準備和我離開南邦的時候,沙瓦弟弟接到一個電話,是他那個負責盯梢的朋友打來的。說沙瓦的妻子去大巴站,上了往北開的大巴車,但不知道是去清邁還是清萊。沙瓦弟弟連忙讓他緊盯,千萬別跟丟了。


幾個小時後,那人回复短信,說沙瓦妻子到了清萊,在某地方和兩個女人見面。經他打聽,那住所裡面住著一名叫阿贊NangYa的女阿贊。我們三人都很驚訝,沙瓦都只剩半條命了,難道他老婆還不解恨,要再下個更厲害的降,讓沙瓦死得更痛苦嗎?以聖介扛。


沙瓦讓朋友以請佛牌或者落降為由,去和阿贊NangYa接觸,最好能偷聽到她與沙瓦妻子的談話。那位朋友回复短信說已經進來了,正坐在法室外面的椅子上等待,那個胖女人出去買東西,法室的門沒關,裡面兩個女人吵得很厲害,他會用手機的錄音功能都錄下來,讓我們別急。


我疑惑地問:“她們在吵架?有什麼可吵的,落降的錢不可能欠著,難道是阿贊NangYa不同意給一個人連續下三次降頭?” 


方剛想了想,說:“恐怕沒那麼簡單,等回信吧。”沙瓦的弟弟急得在屋裡直轉,到了晚上九點多鐘,沙瓦弟弟的那個朋友才從清萊趕回來,沙瓦弟弟掏出三千泰銖當做辛苦費給他,那人打開手機,回放錄音。


錄音中能聽到沙瓦的妻子和阿贊NangYa正在爭吵。沙瓦妻子說:“請幫我把我丈夫的蟲降解開,我可不希望他被蟲子吃成一副骨架!”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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