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無意間的旅遊經歷,卻完全改變了我的命運......16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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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好在英拉只是骨裂而不是斷裂,半個月後已經可以出院回家,進行日常活動了。在住院的這段時間,她倒是沒有再做過噩夢。再次和英拉見面時,我以為舞蹈家肯定會陪著英拉一起來,可並沒有。英拉說:“前幾天我告訴他田先生要帶我去阿贊師父家裡作法術。可他卻說明天剛巧要去清邁演出,要我等一個月後回來再去。我不想再拖了,於是決定自己去。” 


“你早告訴我,我就去你家接你了。”我說。於是我攙扶著英拉,叫出租車來到大巴站,去了芭堤雅。


在方剛的帶領下,我們再次來到阿贊平度家裡。這種魯士驅邪術和魯士灌頂不太一樣,雖然都是把陰陽法帽戴在信徒的頭上。阿贊平度讓英拉跪在面前,他把虎頭法帽給英拉戴上,然後用經線握在手裡,口中念著經咒。以前聽方剛說過,這位阿贊平度雖然是泰國人,卻自幼在老撾修過秘傳法門。對控靈相當有研究。


念了一陣,阿贊平度把法帽取下用左手托著,右手食指醮著旁邊的法油,輕輕點在英拉額頭,連續三次,最後拿起法拍在英拉麵前晃了幾晃,儀式就算結束了。亞坑女圾。


那個時候不像現在,很多阿贊師父的知名度都是商業炒出來的,其實法力並不強。而那時的很多阿贊都是實打實的修行,尤其那種躲在深山里的,法力更強。我扶著英拉站起來坐在旁邊,阿贊平度對她說:“你身上的陰氣很重,說明經常接觸陰物。” 


英拉立刻愁容滿面。方剛說:“可是她平時沒接觸任何可疑的東西。” 


阿贊平度問:“她丈夫有沒有接觸過?” 


英拉說:“我和男朋友在一起同居,但他似乎也沒接觸什麼奇怪的人或事。” 


這時,我想起了什麼,問:“從你開始有不舒服的現象,到現在多長時間?”英拉說不到半年。我又問她和那個舞蹈家男友交往多久。她回憶一下,說大概七個多月。阿贊平度讓我們最好把她男朋友也帶來看看,英拉同意了,說等他從清邁回來,就把他帶過來。


這次魯士灌頂還是有效果的,一連十幾天,英拉稱都再沒做過噩夢,頭腦也清爽起來。後來舞蹈家從清邁回來,一聽說英拉想帶他去阿贊家施法,就很不滿意,說自己從來不信這種東西,怎麼也不去,也就作罷了。


奇怪的是。過了沒幾天。英拉又苦著臉給我打電話,稱噩夢中的光頭僧侶又開始出現,這回是用頭撞她的臉,醒來發現鼻血長流,把睡衣都染紅了。還好鼻骨沒斷,但要是再發生一次,就受不了了。


我先問她舞蹈家在不在身邊,她說在,我就說:“等你方便的時候再給我打電話。” 


第二天中午,英拉給我打來電話,我約她抽時間出來碰個頭。好在舞蹈家的住宅離我表哥家不遠,二十分鐘後,我們依舊在上次那家咖啡廳見面。我直接對她說,這個事和舞蹈家有很大關係,建議把他帶去阿贊師父家裡。


英拉說:“我之前也懷疑過,問了他幾次,可他堅稱自己沒得罪過什麼人,也沒做過對鬼神不敬的事啊!” 


我想了想:“有個很奇怪的現象,舞蹈家說對這種鬼神的事從來不信,可對於在你身上發生的那些怪事,舞蹈家卻從沒說過懷疑和諷刺的話,這很可疑。而且你在醫院的那十幾天很正常,出院的十幾天也沒事,可舞蹈家一回來,你就又出事了。” 


“那怎麼辦……”英拉沒了主意。我問她,在她和舞蹈家相處的這段時間裡,有沒有發現他平時有什麼異常,無論說話做事,還是生活習慣什麼的。


英拉想了半天,說:“應該沒有吧,有時候晚上說夢話也算嗎?” 


我連忙說算,讓她仔細回憶都說過什麼,越詳細越好。英拉說:“總共我發現的,大概只有兩三次吧。因為我不確定他是不是每晚都會說夢話,或者說的時候我沒醒,也就听不到。那兩三次是我半夜起來喝水,或者去衛生間,剛巧聽到他在說。好像有那麼幾句,是'為什麼不能'、'我沒說過要拋棄你'、'她真的不錯,你相信我'之類的話,別的就沒有了。” 


聽完英拉的講述,我似乎能猜出這些話的含義,但又不能確定。於是我建議她想辦法把舞蹈家領到阿贊平度家裡,到時候就能見分曉。英拉點了點頭,說一定把他弄去,不同意也得同意。


三天后,英拉打電話給我,說舞蹈家死也不去,雙方吵了一架,英拉賭氣回到自己家,舞蹈家去接她,英拉把他硬推出門去,還把門鑰匙也還給了他,兩人開始冷戰。我心想這下可好,人家不配合,總不能用繩索綁去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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