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哼了聲:“阿贊翁號稱情降大師,你覺得如果他想給某個女人落情降,讓她愛上自己,還需要找別人動手嗎?”費大寶咬著牙,說怪不得淑華不太正常,看來那個引靈符多半也是淑華中了情降之後,在阿贊翁授意之下搞的鬼。我說雖然沒有直接證據,但基本就是她了。問Nangya有什麼好辦法,她說:“如果真是阿贊翁所為,那麼他所用的應該也是緬甸古法情降術,我掌握著好幾種緬甸法門,可以先把配製好的解降水給淑華服下,再近距離施法,把幾種法門全都試一遍,總能奏效。” 
 
 
 
    我連連點頭,說這就想辦法安排。
 
 
 
    這天,吃過午飯後,我讓偉銘和淑華早早關店,再和費大寶共同去Nangya家裡做客,請她為我們講降頭術的來歷。和不同國家的降頭術,都有什麼不同的效果。這也屬於工作性質,不得藉口請假,所以大家都去了。
 
 
 
    在Nangya的家裡,她給我們倒茶招待。而端給淑華的那個茶杯中,早就已經下好了解情降的水。我藉口讓Nangya稱還有修法的功課沒做好,讓她去臥室里關上門,而我們四個人都坐在沙發中,邊喝茶邊等待。
 
 
 
    偉銘是蒙在鼓裡的。聊天時,我和費大寶有意無意地偷眼注意觀察淑華,發現她確實有些異樣。先是不停地打著呵欠,然後又看著某處發呆,偶爾會看看我們幾個人,似乎有話要說,但神情驚訝,不知道在想著什麼。同時,她比平時多汗,臉上全是細密的汗珠,不停用手帕擦著,而客廳一直開著冷氣,根本就沒這麼熱。
 
 
 
    大約過了五十幾分鐘,Nangya才從屋裡施施然走出來,坐下後開始給大家講有關降頭術的知識。偉銘和淑華邊聽邊記錄,淑華似乎沒有了剛才那些異樣的症狀,表現得一切正常。
 
 
 
    Nangya只講了半個小時,我就宣布聽課結束,大家可以早些下班回家。偉銘和淑華當然高興,我們四人離開Nangya的家,各自回去。
 
 
 
    半路上,我給Nangya打電話問效果,Nangya說:“現在還不能判斷,畢竟情降不同於其他的降頭,無法馬上看出效果來。但一般隔天就能見分曉。到時候你們再用阿贊翁的事來試驗,就知道了。” 
 
 
 
    次日在佛牌店,我故意拿出一份有泰王佛牌店的報紙,邊看邊唸叨,講到阿贊翁在泰國擁有六位如花似玉老婆的時候,正在打掃衛生的淑華連忙走過來,湊近我的腦袋看報紙。這其實是多天以前的舊報,但淑華卻仍然看得津津有味,我心中一沉,暗想不對勁啊。難道時間短,效果還沒顯現出來?
 
 
 
    四五天后,我和費大寶每天都會用阿贊翁的相關新聞來試驗,但淑華永遠保持著對他的興趣,就像被磁鐵吸引的一根鐵釘。隨時有效。給Nangya發去短信說了這個事,她回复:“有兩種可能:一是那天我所用的幾種緬甸情降法門都不對路,二是給淑華落情降的那位阿贊,其法力在我之上。” 
 
 
 
    這就很難辦了,我怎麼才能知道是一還是二?
 
 
 
    晚上,我給登康打去電話,把情況一講,他笑著說:“你這高級顧問怎麼當的,眼皮底下出了內鬼都不知道!”我說你就別笑話我了,快想辦法。
 
 
 
    登康說:“情降法門我會得不多。鬼王不懂情降,當年我也是離開菲律賓之後才學了幾種,用得也少。上次我跟阿贊平度學的那種情降法門,也是古代緬甸的一種,可以試試。要是還沒效果,我也沒辦法。” 
 
 
 
    我說那你就盡快來一趟香港,登康笑了笑:“給你們佛牌店的員工解降頭,這筆錢應該由陳大師來出吧?”我說那當然,但必須要在事成之後。我才好朝他報賬要錢。登康哼了聲,說事不成你也得付我最少一萬五港幣,我說沒問題,陳大師不是差錢的人。
 
 
 
    過了兩天,費大寶把登康從機場接到店裡。我告訴偉銘和淑華,登康師父是要來處理一件驅邪法事,客戶是陳大師的朋友。在休息區聊天時,登康看著偉銘,說:“你身上有怨氣。”偉銘嚇了一跳,連忙問為什麼。登康說很多人身上都有陰氣,平時做壞事和殺生等都會積攢陰氣,但有輕有重。積攢到一定程度,陰氣就會轉化為怨氣,能嚴重影響人的運勢和健康。
 
 
 
    偉銘擔憂地說:“我這幾年沒做過什麼壞事啊……”淑華在旁邊插嘴說怎麼沒有,你最喜歡吃魚,每次回家都要在市場買活魚回去讓媽媽做,這也是殺生。費大寶連忙說對對,這幾年你起碼殺了幾百條生命,你知道哪條魚其實是要託生變成人的。結果被你吃掉,所以這也是殺人。
 
 
 
    “啊……”把偉銘嚇得臉都白了,連忙問怎麼辦。
 
 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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